白天能在床上休息,晚上方乘舟也因为她生病,老实很多,养了几天,身T也基本好了。

    “夫君走了吗?”

    用完早膳任笑言回到房内,之前让丫鬟去那边留意任笑言的行踪,见她回来猜测那人应该是去衙门了。

    “是的,少爷走了”

    放下手中的刺绣,换了身简便的装束,来到方疏南的院中。

    “公爹”方疏南在书房查自己田庄的账目,见来人,放下手中的账本,面sE温和,问道:“言儿过来有何事?”

    “儿媳妇想回娘家一趟,过来跟公爹打声招呼”

    打声招呼?这话说得很是无礼,方疏南心中微微有点意见,不过想到她最近生病,想娘家人也是情有可原,最后点头同意。

    任笑言没有客气,叫了府上的车夫,坐马车过去。

    到任家村,很长一段路都是没修的土路,路上还有凹凸不平的石子,任笑言面无表情坐在马车内,微微的颠簸也没叫醒她的思绪。

    生病这几天她也想了很多,人呢,有时候真的要认命,有些福就是享不了,她这嫁过去还没两个月,就发烧了,要是再过两年,这恐怕得去地府发烧了。

    而且一天天的,身T累,心情还压抑,做点什么事情时不时地被人教训,那人一副瞧不上自己的样子,在他面前,就是一点权力都没有,还不如在后娘底下讨生活。

    “姐回来了”

    任时其看到她从马车上下来,立马开心地大喊,周作花在那边晾衣服,听见儿子叫喊,立马过去看看。

    “笑言回来啦”目光扫了下她两手,嘴上依旧是挂着笑容:“来得很匆忙是有急事吗?”

    任笑言没理她,问任时其:“爹呢”

    “在地里呢,我过去把他叫来”然后飞快地跑走。

    周作花没有计较她的视而不见,拉着她回到屋里,还倒了杯茶。

    “笑言来了”任家包扛着锄头,看到屋里只坐了她一人,又问道:“就你一人吗?姑爷没跟你一起?”

    “他在衙门,爹,我有点是要跟你商量”

    任家包将锄头放到一个小屋,过来就被任笑言拉到一个房间,房门紧闭。

    “都是一家人,还说悄悄话,像什么话”她刚准备进去,他们就把门给关了,周作花不满地嘀咕,好奇心粘在了脚上,便趴在门上,竖着耳朵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