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出这两个字后，宫羽便没打算再开口。
有些东西，点到为止就好。
特别是在左江涛这样的成功资本家面前，他若是不主动要求，更是不能过分的卖弄学识，否则只会适得其反。
宫羽的沉默，让左江涛再次陷入了沉思。
他把凤岭县的商业格局，以及古玩街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件统统想了一遍，这一想他立马露出了兴奋的神情，抬头惊呼：“你的意思是设定一个骗局？”
左江涛一说完，就感觉到了自己的用词不当，正尴尬的想要改一个词，却见宫羽坦然的笑笑，十分不要脸的肯定点头：“是的。”
商人本就很伤人。
不然怎么会有无奸不商这个词呢？
更何况古玩街的大少们都跟张浩走得很近，平时见到她没少嘴贱的拿她开玩笑。
上一世她去求张浩借钱的时候，这些大少们也在场，自然也没少帮着张浩说些下流话，统统都是张浩的帮凶。
宫羽的坦然倒是让左江涛更加的不好意思起来。
但同时，也让他有些喜欢起宫羽来了。
这小女孩还挺对他的胃口。
“那你打算怎么做？”
左江涛来了兴趣，不自觉的竟有一种听从宫羽安排的意思。
他的这个状态把李书杰看得暗暗称奇，同时又无比的自豪。
如此优秀的宫羽，是他的东家啊！
“所谓的羊群效应，就是从众心理。平时散乱，可一旦有一只羊动了起来，其它羊就会不假思索地一哄而上，然不顾前面可能有狼或者不远处有更好的草。从众心理很容易导致盲从，而盲从往往会陷入骗局或遭到失败。”
宫羽不急不慢的说着，突然抬头看向休息室的方向，浅笑着道：“万老板，过来喝茶。”
“砰！”
话落，紧接着休息室传来椅子撞击门板的声音，万福吃痛的“哎呦”一声，脸上露出了尴尬的笑容。
刚才他听得太过入迷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休息室的门给打了开来，就愣愣的站在门口听得津津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