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咧？！那可不行，不搞清楚你到底是谁，我们才不要走。”珂茵奈叉着腰，小脸蛋被阳光晒到有些发红，倒是跟她红色小龙的属性格外契合。
“好奇心太重可不是什么好事，”面罩萝莉不再搭理他们，自顾自地种植着那种根茎很像带皮人肉的奇怪植物，“或者你们继续在我店门口附近逛逛，总之我们之间不会再有交集了。对了，”
说完她递过来一管类似药膏的东西，“小伤口用这个吧，有用。”
这么大费周章地让我们来整理这个地方，没道理只是为了给我一管药吧？难不成她本质上是个药品销售代表？莫有钱摇摇头赶走这些想法，“不是好奇心重，是你自己的表现实在奇怪，总之珂茵奈说的对，不说清楚你到底是谁，我们不会离开。”
不过歪歪还是伸手先接过了药，既然她能帮自己恢复实体，很显然绝对不会是对立面的存在，不想表明身份又忍不住提供帮助，这管药想必是有作用的。
“其实说出来，有什么事一起想办法就好。”试着用温柔的语气去沟通，但面罩萝莉显然丝毫未见动摇。
莫有钱伸手拉过歪歪，迈近几步蹲到面罩萝莉身旁，“小蕊，别躲了，你就是秋蕾，弄这些东西是为了教官吧？爸爸能理解，你喜欢他，就打算喜欢一辈子那种。”似乎萝莉手里的动作放缓了，莫有钱赶紧接上，“但他已经死了，就像你说的，就算变得完整也不过是一具尸体。别执拗了，回来吧，我们可以时常来祭拜他，你也该有自己的生活才行。”
以为面罩萝莉会眼睛变得通红，然后有热的眼泪落下来，不过莫有钱却只看到对一切都毫无留恋的冷漠。
“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不想改变，”语气也很冷静，“什么都不用说了，你们走吧。”
“秋蕾，如果今天你不给爸爸一个答案，那我心里这道坎就会像你于教官一样，永远都不能迈过去。”试着抓紧面罩萝莉的肩膀，莫有钱皱着眉头。
“至少让我知道秋蕾还在好好地活着，不行吗？这又不是分季系列剧，一定要留下刻意不说出答案的遗憾。”
“可有些东西知道了，真的不见得就是好的。带着那样的猜测还有你们认为的答案，就这么离开的话，明明才是最好的选项。”
面罩萝莉低垂着头，脚下用来埋种子的坑已经被挖到很深，“还是，说再见吧。”
歪歪看看玖梨，玖梨看看珂茵奈，珂茵奈又看回歪歪，视线变成一个圈，围着大写的“捉摸不透”四个字。
“爸爸不会放弃的，秋蕾，哪怕你唤出那些长长短短的玄铁剑把我刺成筛子。”莫有钱继续抓着她的肩膀，“你只要回过身，给爸爸看一眼面罩下面”
面罩萝莉的眼泪终于流出来了，面罩很滑，它们快速地摔在地上。
“非要看吗？好，如果是你一定要坚持的，但看过之后我会不知道该如何自处，又该如何跟你们相处，只能说有些不可能更改的事情发生了，维持现状才是最好的选择。”
“她在说什么，绕口令吗？”珂茵奈试着向她认为最博学的歪歪提问，“你猜是什么意思，爸爸能听懂？”
“看或者不看，她在让爸爸做选择。”歪歪的目光不曾离开。
面罩已经在莫有钱伸手可得的位置，三个萝莉走过去，看着爸爸的手缓缓伸了出去，这一次，面罩萝莉丝毫没有闪躲。
“放我在这里，不好吗？”
听完这句，莫有钱突然顿了顿，阳光终于开始斜着射过来，燥热消散很多，有一半面罩隐匿在阴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