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会见识到真正的苏子然,司洛逸也不敢说这是个纯良无害的可爱少年了。

    那扇巴掌的力道是真的不小。

    了解这少年不是表面的模样,司洛逸也不客气,拿起酒碰了碰道:“一起喝,一起喝。”

    司洛寒现在真的有些不知怎么办了。

    父母要是知道辛苦教导了好几年的女儿还是和小时候一样野,非气的拿出家法不可。

    他开了车,不会喝酒。

    只好提醒着三个人,“慢点喝,容易醉。”

    和他一起来的小孩,看起来很乖巧可爱,胃口确实很大,原来以为不会喝酒,现在看起来,是喝的最凶的,一点也没有乖的样子。

    那种猛劲,像是一种变相的发泄,似乎可以释放掉挤压已久的负担。

    酒瓶子越来越多,多得可以用来搭积木。

    几个人喝了去厕所,回来后又继续喝。

    司洛逸酒品最差,比白依惜喝的晚,脸却已经像是上了腮红,粉粉嫩嫩,透着淡红。

    她拿起一瓶酒,就地转了一圈。

    停下来时,就要哭了出来,十分委屈道:“我太惨了,死了就算了,还要在这里担心受怕。”

    白依惜笑了,又喝空了一个瓶子,也道:“我的她不喜欢我。”

    苏子然什么也没说,扔了瓶子,抬手揉着太阳穴,表情有些痛苦,酒品极佳。

    半夜店里的酒剩的本来就不多,经过几人不要命的喝,终究是一瓶也没剩下。

    酒没了,凌晨两点。

    司洛寒付了钱,老板赶忙准备收了摊子。

    这个时间段的酒店营业的很少,大多都是市中心,这里是郊区,他的跑车只有副驾驶一个座位。

    某总裁第一次体会到,车不实用只好看的后果。

    白依惜拽住司洛逸,微风散了些酒气,她道:“去我家,和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