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姿势落在外人眼中，就是沈厉将何知染抱在怀里，两人视若无人地耳鬓厮磨。
何知染的瞳孔慢慢放大，顾不得其他，挣扎着要下来，这个沈厉到底想做什么？
看着她激动的模样，沈厉不以为然，揽在她腰间的手也纹丝不动。他低头看着何知染，一本正经道：“这样的高度刚刚好。”
不容忽视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何知染别开了脸，过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
他依旧注视着自己，嘴角带着漫不经心的笑容，本来冷冽的面庞忽然变得柔和。
但何知染却知道，这些都是假的！他的眼神一直很冷，里面藏着属于上位者的疏离和漠然，这种人遥远又可怕，她惹不起。
“沈先生，请您放心，之前的事我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的。”
何知染鼓起勇气同他对视，硬着头皮把话说开。两人无冤无仇，只有这件事才能让沈厉这样针对自己。
她不傻，周围的人看似都在翩翩起舞，其实余光都在盯着他们，何知染觉得锋芒在背。
沈厉看着何知染诚恳的眼神，怔住了，他低下头，仔细看她近在咫尺的脸。
白净细腻的肌肤，红润的嘴唇，小巧精致的鼻翼，杏眼偏圆，也很干净，此刻里面盛着一丝祈求。
确实，是个美人！
他的目光继续下移，最终停留在那个饱满的地方，他记得不久前看见的那片白腻……
“沈先生！”
何知染察觉到他走神了，有些着急地喊他，直接拽住了他的袖口。
躲是躲不过了，她一个律师事务所的小职员，绝对斗不过沈厉，倒不如伏低做小，争取把这件事过去。
虽然……很难，毕竟自己窥见了他的丑事。法治社会，虽然不至于被灭口，但谁知道他会不会打击报复。
这支舞已经接近尾声了，沈厉回过神看着眼前的女人，仿佛已经看透了一切，眼里闪过一丝玩味。
他看着何知染的眼，俊逸的脸上满是真诚，甚至有些无辜：“什么之前的事？何小姐，我们之前见过吗？”
“你？”何知染瞪大了眼睛。
突然，音乐停了。
沈厉放下何知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