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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贝皱了皱眉：“告诉我什么？”
兰斯把手机收起来，他也觉得很费解，但即便如此，兰斯还是一五一十地交代了顾霆琛的命令。
“顾先生要见你。”
“不见。”姜小贝一口回绝。
每次见顾霆琛准没有好事情，他还想见她，门儿都没有，今天要不是顾霆琛强行把自己带来这里，她早就在咖啡馆里喝咖啡了，那还会被困在这里出不去。
兰斯沉默，姜小贝的反应果然跟先生预料的一样，幸好，先生也有了应对的计策。
“先生说，你要是不去，今年就拿不到毕业证书了。”
姜小贝哼哼道：“放屁，他当学校是他家开的吗？说不给我毕业证书，就不给，我才不上当！”
“你是在坦尼大学上的计算机软件吧。”
“是啊。”姜小贝回答的极其平淡，坐到顾霆琛这个位置，要调查她其实不难，说不定，连她住在哪里都一清二楚，但是这又怎样，他还能犯法不成。
“你应该坦尼大学是民办大学，而你所在的这所民办大学，持有人就是顾先生，你的校长卢友仁，也是跟顾氏集团签了合同的，你现在觉得顾先生有没有权限扣押你的毕业证书。”
“卧槽。”姜小贝除了骂人之外，不想说其他话了。
兰斯懒懒道：“那就随我来吧。”
顾霆琛的办公室在88楼，整个设计风格就是冰冷的机械风格，散发着浓浓的禁欲气息。
姜小贝推门进去，第一句话说的就是：“做作。”
这不是做作吗，在游轮他一上手就是袭胸，还有刚才在车上他也是那副流氓样子，装禁欲有意思吗？
“你似乎对我有很大意见。”顾霆琛凝视着她。
“真难为啊，你看出来了。”姜小贝没有经过同意，拉开顾霆琛对面的椅子，大喇喇地坐下去。
顾霆琛身边的秘书吃了一惊，她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敢在顾霆琛面前敢这么拽的。
“去倒茶。”顾霆琛吩咐道。
“我要咖啡。”姜小贝脱口而出，仿佛是要跟顾霆琛对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