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姑娘,你跑不了了。”

    一安合上手里的扇子,一步步逼近这阵法的方向。

    “咳,是我大意了。”

    浣衣女蹲坐在阵眼里,收到这阵法的禁锢,无力反抗,低头猛地吐了一口鲜血。

    “一安,你打算怎么处理她?”

    亭甫扶手从远处御风而来,低眉看了一眼这姑娘,不带有一点儿感情地问道。

    “当然是带回去,以礼相待。”

    一安甩这垂落在肩头的秀发,手上的风铃响了起来。

    浣衣女往岸边看了一眼,眼波流转,说道“这位红衣姑娘法力高深,为何要做那天狗的爪牙!”

    一安拧着眉头,自打与这姑娘相遇的那一刻开始,她就觉得这浣衣女似乎对上面的人,意见甚深。

    “爪牙?老娘从来不做任何人的走狗,今日你落坐我手里……谁!”

    一安俯身蹲在地上,感受到岸边的一丝异动,立即看向那个方向。

    除了岸边的那几株垂柳,并没有活物的气息。

    “一安,此地不宜久留。”

    亭甫也感知到了刚刚的声响,凝结着阵法又加固了一层。

    压的这浣衣女喘不过气来,恶狠狠地看了亭甫一眼。

    “你们暗通款曲的事情,你们的主子能放的过你?”

    浣衣女见此计不成,又故意把一安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嘴碎的很,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我的作风。”

    一安受不了这女人说话的语气,一扇子把她扇晕了过去。

    “烦死了,仿佛我们是被捉奸在床一般。”

    一安指尖微动,一头柔顺的秀发高高束起,那红色的发带听话地匍匐在一安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