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沈盈看着慕瑾如人气颇高，格外得意，“我就说嘛，真是可怜，呆会儿云中燕输了，不知道她赏钱还拿不拿的到，可别白忙活这一遭。”
“要我说这慕瑾如已经算得上一等一的好了，从妆扮到歌喉，都是上佳啊！”
“是啊是啊，这慕姑娘的妆娘是真的不错，云中燕一会儿想要平分秋色怕是也难。”
投壶完毕，小二正认真点着方才投票的客人名册，慕瑾如的那只铜壶被放在一旁高高的桌子上，箭矢插得格外满。
人声鼎沸，无人在意，大门口的竹帘轻启。
齐域步履匆匆，见此时厅堂里人声鼎沸，又是议论又是叫好和投壶，便知道错过不少。
他眉眼微蹙，熟悉的小二看他来了，赶忙上前。
“公子，您来的可巧，今日两位歌女同台，这会儿一位唱罢，下一位正要登场呢。”
小二领着他就要往楼上走，可走几步回头，才发现这位公子没跟上来的意思，他刚要问，便听见还杵在原地的人问：“云中燕可演罢了？”
小二一愣，赶忙道：“没有没有，方才演的是慕瑾如。”
齐域又回到没什么表情的样子，没等人请，快步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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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前厅如何？”云中燕见凌薇薇从前厅回来，赶忙问道。
“没什么，姑娘放宽心便可。”凌薇薇笑得轻松。
“还有些时间，我来给姑娘添一笔。”
云中燕不知道她这个时候怎么又想起来添一笔，但也没多问。
只见凌薇薇捏起一只极细的笔，蘸了些胭脂，轻点两下在云中燕眼尾画出一朵燕尾的纹样。格外小巧，给这张脸平添了几分生动。
“这是？”
“从前就觉得姑娘眼睛生的很好看，今日这妆虽形似洛神，可我总觉得少了几分灵气与个性。添上这一笔，更有三分人情。”
云中燕听罢点点头。刚好小丫鬟掀开帘子进来。
“您都收拾好了吧，马上就上台了。”
云中燕答应，往台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