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间看见她起身把碗放到了桌上,她身上穿的貌似是件黄色的裙子,那么鲜艳仿佛是一只黄莺鸟。
黄莺鸟叽叽喳喳的叫了起来,“你吃饱了没?吃饱了就伸手出来,我再给你诊一下脉。”
“好。”他伸手出去,看见少女的纤纤玉手搭了上来,十指纤纤看似柔若无骨却能救死扶伤,妙手回春。
“怜怜,我的伤应该无什么大碍了吧?”
“!”什么腻歪的称呼,楚怜朝他狠狠瞪了一眼警告道:“不许这么叫我。”
可惜屈博临现在还看不清楚,他只能模糊的看见近在咫尺的娇媚轮廓,看不清面容更看不清她那娇憨的神情。
“为什么?”他明知故问道。
“因为恶心,你再叫一次我就毒哑你。”这人一直在打岔,气得她都没有办法去仔细去诊脉。只能大概的诊出他身体在恢复,就没有再去细究了。
屈博临见目的已达到便识趣的闭了嘴,他就是故意捣乱的,就怕她诊出端倪发现自己另外吃了药。
“身体恢复得不错。把衣服全脱了,我再给你上一次药。”楚怜面不改色,医者面前无男女大防。此时此刻她只把他当成是自己最普通的患者。
她说完就去药房给他捣鼓药粉,好一会才回来。
回来后看见这人还是穿着完好的坐在床上,“脱呀?还是要我帮你?扭扭捏捏的跟个娘们似的。”
“我!”这一听自己都被说得像女人了,气的脸红脖子粗的。屈博临就不犹豫了,赶紧把自己脱光得只剩下一条里裤,然后拉起被子盖到腰间。
会犹豫是因为突然有点害羞了,之前看不见还好。现在朦胧的可以看见少女打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感觉会有点不一样。
调好的药粉冰冰凉凉的敷了上来,微微的还有一点刺痛感,“嘶......”
“很痛吗?”才刚开始就叫唤起来了,那上完还不得痛死他,满身的都是乌鸦嘴啄出来的深窝。
虽然伤口已经不再流脓发黑了,却还是红红的泛着血丝。
“痛啊,很痛。”他夸张的喊着。
听他这么一喊,楚怜倒是放心了,一听就知道是装的了。
“那疼死你算了。”
虽然知道他是装模作样的,后面上药还是放轻力度,十分温柔的给他上药。
上半身弄完了,楚怜伸手掀开了他盖在腰下的被子,“你怎么没有脱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