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泪水滑落，流进嘴里，好苦，好苦。
最后，她的目光转向苏念芸，冷笑出声，带着一种绝望，“对不起，我这样做也是得已的。”
苏念芸只是看了她一眼，目光带着一丝的不忍。
毕竟这么多年一起上学，虽说平日里关系不是很好，当她看到黄小洁一副绝望的模样，她心软了。
“黄小洁，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怎么知道我身世的事情？”
这件事情，她想了好久，都没有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夏棉是不会说出去的，那么问题肯定是出在黄小洁这里。
“对不起，对不起……”
黄小洁还是这句话，既然一切都已经败露，她只能说对不起。
“如果说对不起有用的话，那这个世界上的人都做错了事情，都说句对不起就行了。”
纪晓芸可没有苏念芸那么好说话。
“念芸，对不起。”
“我要的不是对不起，我只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身世的。你又是怎么找到的人？”
她觉得很难的事，又不会被人相信的一切，到了黄小洁这里，就这么的容易。
苏念芸不知道到底是自己傻，还是什么。
总之，她此刻心里特别的不是滋味。
“当初你接到电话说你父亲出了车祸，然后晚上下课的时候，我就去医院看你们了。”
“刚走到病房门口，便听到你们的谈话。刚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想这样做的，只是后来我想到自己家里欠了那么多的钱。”
“而且还有那样子的一个父亲，我当时就想着，如果我假冒风离痕的女儿，就可以把全部的钱都还完，我爸的那些债主就不会想着打我的主意。”
“有些事情我没有告诉你，那是我觉得说出来，只会被笑话。我爸的那些所谓的朋友，看到我的时候，都会用一种色咪|咪的眼神看我。”
“那种眼神是多么的可怕，如果他们一发疯，我真的会被……”
黄小洁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