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那些他的兄弟姐妹,虎视眈眈,觊觎着一切。

    “儿子,你……你没事吧。”

    顾令推开她,他现在难受得要命。

    这药物应该不是发情的药,而是迷药,使人昏迷之类的。

    现在他看谁都是重影。

    这场混乱让其他人关注到,草坪上玻璃渣和鲜血混在一起。

    此刻,别墅三楼的休息室内,落地窗前。

    蒋金挑眉,语气幸灾乐祸:“哇哦,顾家那个私生子又惹祸了。”

    “他这次把林晓那头死肥猪砸了。”

    林成责双手抱胸,并肩站着,疑惑:“可是为什么会发生争执?”

    蒋金没搭理林成责的话,自言自语地问“纪渐人呢?这么好看的把戏,他看了肯定高兴。”

    “高兴?”林成责蹙眉,嘴角耷拉,不赞同他的话,“纪总会为了一个跳梁小丑出糗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浪费时间?”

    蒋金侧目看着他,表情僵硬,和这人没法说。

    他心目中纪总的形象真好。

    从小到大,自带美好滤镜了吧。

    哈?纪渐那性格,平时看着“世界万物,与我无关”,“不配如我眼”,内心还指不定怎么想的。

    给纪总一个舞台,他的内心戏估计能演一出大型百人舞台戏。

    蒋金撇撇嘴,所以说纪渐怎么可能不想看这热闹?

    “我得给纪渐打个电话,喊他来看看热闹!”蒋金一边寻思,一边拿出手机。

    电话接通之后。

    那边传来不耐烦的一声,纪渐斜眸看向手机。

    抬手将毯子往上拉了一下,试图让腿伤好受一点,弹孔的位置像是被人拿着锤子往下敲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