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拙言这阵子人恹恹的,没胃口吃饭,总是胃疼,从前和江植嚷嚷了将近两年也没减下来的肉,短短不到一个半月,瘦的肋骨根根毕现,

    每天都睡得很晚,起的更晚,

    脑子混沌的时候李拙言就上线拿个辅助跟在Shark后面躺平,清醒的时候往往是深夜,蜷缩在床上听着歌看窗外的星星,

    江植家的长辈生病了,江植家里医院两头跑,忙的不可开支,本就不善言辞的人于是忙的话更少起来,也正好,李拙言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面对江植,索性继续像咸鱼一样,

    日常联系的人也只剩一个周渡,

    一天又一天,颓废、混乱,毫无意义,

    直到,直到李拙言发现身上起了红色的扁平的苔藓一样的斑,手肘、颈后、膝盖都有分布,奇痒无比,李拙言怕了,

    妈的,什么鬼东西,自己不会是有什么毛病了吧,

    生病了不能百度算互联网时代的常识了,但李拙言还是没忍住在网上乱搜:

    红疹,身上起红疹,很痒,

    根据搜索,轻则湿疹,重则梅毒,

    恐怖如斯,

    尽管内心里觉得应该是作息不规律抵抗力下降才引起的湿疹,但还是会暗戳戳怀疑会不会真的是梅毒,李拙言是有性生活的,他和江植的性生活虽然不频繁,但只要有一点点可能,李拙言就没法一点都不怀疑,

    不会是江植有什么病传给他了吧,

    和江植在一起不到三个月,李拙言就和江植做了,江植虽然和李拙言预想中颇有出入,但他的确是李拙言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

    江植很传统,从始至终都对婚前性行为嗤之以鼻,坚持认为只有结了婚才能做那种事,

    对李拙言无数次的勾引挑逗都是即使强忍着反应也不肯逾矩一点。

    甚至李拙言有时候动作太大,他还会把李拙言作乱得手生生改成十指紧扣从身上换下来,涨红着脸娇羞的说“结婚前不能这样!”

    江植脸红得很,要不是手被江植扣的那么紧,李拙言简直都以为自己是那个地主老财,江植是那个被他强抢来的娇滴滴的新媳妇,

    李拙言多次怀疑,怀疑自己是不是错拿了四爱剧本,

    甚至第一次真正发生关系也是李拙言手握着江植的性器假装说是互相蹭蹭擦擦抢,然后一点一点捉着那硬挺的事物进入自己的穴里,

    江植感觉到身下被异样的触感紧致的吮吸的时候,性器已经破开李拙言的身子进入不该出现一个男孩儿身上的孔穴里了,甚至床单上还有指甲盖大小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