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潜吹灭蜡烛,拆开系着蝴蝶结的缎带,揭开盒盖——里面躺着一只黑sE的小手提包,边缘镶着银sE金属,皮革有自然的网格状纹路,在暗光下亮闪闪的。

    “这么好看的包,是送给我的吗?”他含笑抬眼。

    活了三十年,他还是第一次被别人送包。

    “当然啦!”余小鱼扼腕叹息,“我本来相中了一个更好看的黑包,闪得跟钻石似的,可是那个太贵了。”

    “谢谢小鱼。这个多少钱?”

    “嗯……抹了零头十三万。”

    江潜皱眉:“多少?”

    余小鱼又重复了一遍。

    不等他开口,她就说:“我就是想送你嘛。等我以后挣钱了,给你把那只二十七万的包买下来!那个是大鳄鱼的肚皮做的,这个是小鳄鱼的小肚皮做的,所以要便宜一半。”

    她凉凉的爪子从毛衣下钻进去,m0m0他的腹肌,“就是这个部位哦。”

    话音刚落,江潜握住她的手腕,一下子把她拽到腿上。

    缎带无声落地。

    他嗅着她身上的香气,双臂笼住她毛绒绒的身子,低声问:“洗过澡了?冷不冷?”

    柔软厚实的衣料围住她的颈项,肌肤铺着层暖洋洋的润光,玉一般触手生温。

    “有暖气啊,怎么会冷……”她把塑料刀塞到他手里,“江老师,切蛋糕切蛋糕!”

    刀没碰上蛋糕,却抵上她的锁骨,挑开睡袍领口。

    余小鱼在他怀里不自在起来,可怜巴巴地望着他:“你不饿啊。”

    “饿。”他嗓音有些哑,“一起吃。”

    江潜把她放在桌上,剥了她一身皮毛,小狐狸竖着粉耳朵,光溜溜地坐在蛋糕边,黑眼睛纯净得让他觉得自己在犯罪。

    ……那就这样吧。

    他就是在犯罪。

    刀尖挑开蜡烛,笔直地切下去,白花花的N油溢了出来,茉莉青提的香气在空中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