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次日,温都。

    廖容楚收到了一张纸条:我永远是你姑NN。

    落款,长平李氏陈文灿。盖着李家少主的印章。日期是硕大的元宵二字。

    藏着眉眼中的笑,廖容楚盖住那句话,单将印章和落款给身侧的李文岐看,低声问:“现在温都到越国边境传信不用一天了?”

    “气候好,今早的风向顺,鸟好飞。”李文岐知道廖容楚真想让他看的不是这个,仍是老实回答后再说,“还真在元宵前恢复了,好吧,你赢了。”

    “池同门,李文岐说他要在宴会上表演剑舞。”廖容楚对着不远处的池早大笑说。

    “什么?”池早没听清,带着手上的一大堆纸走近。

    廖容楚看了他身边的谢识之一眼,坏心眼立马上来了。他盖住姑NN三个字,抬臂给池早看,一边挑衅地看着一旁的谢识之,肆无忌惮地说:“我和李文岐之间有个赌,看元宵过完前陈文灿的少主之位能不能恢复,我赢了。”

    我永远是你——

    这几个字看的池早好奇得牙痒痒,顾忌着身份,池早又不好问。分不清后面到底有没有字,无论接什么都感觉是在tia0q1ng。

    谢识之淡淡扫了一眼后收回目光。面上倒是水波不兴的模样。只是周身的气压一下冷了许多,。

    廖容楚挑了挑眉。笑意更盛。他将那张纸浸入茶盏中,对谢识之抬了抬下巴,用随意到漫不经心的语气说:“我和陈文灿还有个赌约,你听不听?”

    “不感兴趣。”谢识之转身就要走。

    “我说,如果元宵节前她没有解决,我就先解决了她,再解决了你。”廖容楚冲着谢识之的背影大声说,他依旧是那副无法无天肆无忌惮的模样,一点也不考虑这话x1引了多少人的目光,又会导致传成多么难堪的闲话,“你二嫂嫂是真疼你啊。”

    “你到底想g什么。”谢识之转身。他清隽的眉头蹙起,明显不信。

    廖容楚懒懒起身,朝着他走了几步,用其余人听不到的声音说:“三年前,陈文灿就和谢识秋见过了。这几个月,她有没有说你像谁?让她想起了谁?到底谁先谁后,你Ga0得清吗?”

    “疯子。”谢识之冷冷吐出这几个字。

    “我确实想给她找事,但我句句属实,可没有隐瞒的。”

    廖容楚笑意更甚,他的恶意坦荡得令人震惊。陈文灿怎么能这么轻易地就过去了,他要他们痴缠、如刺一般把自己扎入对方的生命中,这样,陈文灿在放弃时才能T会到剜心割r0U一般的疼。他看得出,谢识之不是个软弱无能之人,只是困在身上的道德枷锁太重因此寸步难行,只要推一把…陈文灿和他是一类人,她早晚会像他一样亲手杀了自己的Ai人。

    廖容楚早就疯了,在他g着潘塞斯去偷听、举报时,在他同意让露尔独自回去归还国防图时,在他后悔了却发现陈文灿杀人分尸时…他是个恨毒了陈文灿的疯子,他要陈文灿陪他一起下地狱。

    廖容楚确实击中了命门,他点的火在谢识之看到谢识秋寄来的信时燃成熊熊大火。

    陈谊给谢氏带来了如此可观的收益,盛窈窈只觉得心花怒放,仅存下的那么一点对谢识之的怜惜显得如此空白虚弱,只让他觉得虚伪可怖。谢氏终于在谢识之的溃烂中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