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都每年都会有部落冲突,今年尤为严重,已经有数不清的部落被吞并,被吞并的小部落没有话语权,里面的女子或者样貌姣好的男子都被扔到最低等的营里,被充当发泄的对象。

    这次的部落女子本就少,还有两三个刚成年的少年被扔进严加看守的营帐里,营帐里的人都没有什么反应,只是眼神木楞地呆在自己的位置上,只有极少数的位置空着,那些都是被上位者看中,留着被自己享用的,但是下场并不比这些帐中的人好上多少。

    阿宁便是那个倒霉蛋,他长得一点不像经常在草原上肆意生长的那些部落男性,反而面部柔和,肤色白皙,身条抽长,笑起来像只柔软的小动物一般,他们部落战败时,阿宁被几人挡在身后,但是耐不住那些人的查验,阿宁一露脸就被人捏着下巴仔细端详着,对方是个大老粗,手上的粗茧磨得阿宁脸颊通红,眼里泪花翻涌,那人啥也没说,大手一挥阿宁就被上前的两个士兵拖走,阿宁回头望向地上跪着的亲人,看着他们挣扎着地被压在地上,满心悲切。

    阿宁独自一人在帐中惴惴不安地跪着,帐帘被掀开,身后的压迫感越来越近,他紧张的瑟瑟发抖,下巴一痛,抬眼便是那头领,身材高大威猛,络腮胡,典型的安都西北部汉子,“长得和个小娘们似的,也不知道味道怎么样。”这头领将手一撤往帐中大椅上走去,阿宁身子便瘫软在地,大口喘着粗气,脸色煞白,四肢有些麻木。

    头领拍了拍大腿,示意阿宁上前,“你个贱奴还不上前来伺候主子,半点眼力见没有,进来也没个动静,不会是个哑巴吧。”

    阿宁咽下委屈,乖顺地爬向对方,他曾见过被俘虏的奴隶,有不听话的被当众剥了衣服凌虐致死,他不想变成那样,动作生涩地爬到统领腿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人一把扯进怀里,吓得他下意识挣扎起来,身上的衣服被一把扯烂,白嫩的肌肤裸露在空气里,阿宁嘴里啊啊了几声,便不再开口,然后僵在对方怀里。“还真是个哑巴,啐,哑巴就哑巴吧。”那头领手上没个轻重,只是随意摩挲了几下阿宁的身子,就留下一道道红痕,阿宁只是咬着牙红了眼眶。

    头领也没耐心,将人一把压在椅子上,他身上的布料很轻易被扯烂,啐了两口唾沫在手心里,粗大的指节直接捅进柔嫩的小穴里,阿宁疼的直往前爬,一巴掌直接打在他屁股上,还略微有些肉的臀瓣激起一层肉浪,“还是个雏儿,老子今天还算捡到个宝,让你尝尝老子的厉害,让你记住你头个男人是谁。”只是潦草的扩张了几下,便将紫红色的阳物抵在粉红色还未被使用过的穴口处,微微一用力将小半个龟头送了进去,“啐,还真紧,放松点,想把老子挤断吗。”

    阿宁被打的脑子一片空白,后穴的撕裂感让他泪簌簌落下,痛苦地发出哀嚎声,下体像是要被撕裂成两半,细条伶仃的双腿在空气里打颤,顺着腿根流下一股温热的带着铁锈的液体,身体只能勉强让自己放松下来,像一根滚烫的棍子在体内大力的撞击着,阿宁只觉得大脑一片混沌,胃被顶的想要吐,腰被两只大手死死钳着,“啊——呜、、啊啊.....”

    紫红色的柱体在粉嫩的穴肉里来回抽插着,白嫩的臀肉被两颗囊袋拍打的逐渐泛红,头领只觉得阿宁这个奴隶里面吸得他极为舒坦,阿宁背上的肩胛骨极为明显,像只脆弱的鸟类被折断了双翅,头领在他背上胡乱的啃咬着,引得阿宁带着痛苦地呻吟出来,声音像是春药一般引得头领动作愈发粗暴,撕裂出来的血迹成了最好的润滑剂。

    头领觉得阿宁皮肤嫩的和个娘们似的,没用多大力气,他腰上已经有了青紫的淤痕,扯着阿宁的头发,让他仰起纤细脆弱的脖颈,像只猛兽般咬着自己的猎物,阿宁双手胡乱的挥舞着,眼睛略微泛白,后穴猛地缩紧,头领被他突如其来的一下吸得直接泄了出来,“啊...啊...呜...”阿宁呜咽着想要蜷缩起身体,他的小腹微微鼓起,毕竟头领已经长时间没有发泄过了,今天好不容易在阿宁身上泄了出来,他一抽离就带出来不少白色混杂着红色的浊液,他有些不满意的看着阿宁,一脚把人踹倒在地,“把这舔干净。”

    阿宁像只断了线的风筝轻飘飘软倒在地上,身体微微抽搐,眼神空洞,后穴无法合拢,不断吐出浊液,散落的乌发也沾着些许浊液显得格外狼狈与淫靡,阿宁颤颤巍巍撑起身体,跪坐在地上哀求的看向头领,只是看到对方蹙起眉头,他便吓得垂下头趴在地上,屈辱的闭上眼,伸出粉嫩色的舌头在地上舔食着,精液的味道并不好,又腥又骚还浓稠,一股大力从头皮传来,一根沾着浊液的阳根抵在他脸上。

    “张嘴,舔,知道怎么伺候吗?”

    粉红的唇瓣极力撑到最大也无法将这紫红色的柱体完全吞咽进去,反而被顶的反射性吞咽,白嫩的双手握住这根对他来说相当于刑具的阳根青涩地撸动着,他厌恶这个味道却不得不接受,无法合拢的嘴角流出来不及吞咽的液体,后脑传来一股力气,眼睛微微翻白,无法呼吸的窒息感让他眼冒金星,喉咙的软肉反射性吞咽着闯进的异物,“咳....呕....咳咳咳....”又一股凉意与粘稠感在口中爆开,被突然松开后,阿宁趴在地上干呕着,将液体完全吐了出来,浑身青紫,满身浊液,整个人好不狼狈。

    这一夜对阿宁来说极为漫长,他不知道被头领来回折磨了多少次,后穴完全红肿且撕裂得合不拢吐出不少白浊,浑身也没有一出好皮肉,胸前两点被磨得完全破了皮,眼睛早已哭的睁不开眼,天蒙蒙亮时才被完全放开,却也仅仅是裹着一层破衣烂衫缩在地上昏死过去。

    “啊......唔、呜......”一阵淫笑从帐中传来,阿宁被赤身裸体地放在木桌上,被一群人围在中间,不知谁的手摩挲着他赤裸地皮肤上,他面色潮红,双眼迷离,嘴角微微抽动着,腰肢敏感地颤抖着,双腿被摁在胸前身体被顶的一颤又一颤的,各式各样的阳具抵在他的周围,双手间没有空闲地提他们撸动着,口中含着一根性器,“操,这奴隶真紧,玩了这么久还这么紧。”操玩着的男子有些兴奋,阿宁是前几日被扔进这帐中的,上面下了命令除了不许让他受伤外,随他们玩弄,所以阿宁被日日夜夜喂了药,不停歇地被人操干着玩弄着,除了他是个哑巴略微有些扫兴,其余都让他们兴奋不已,阿宁实在是能吃,他的上下两个小嘴吃了不少精液,小腹都如同两三个月妇人一般鼓起,可是依旧紧致的很。

    阿宁早已神智不清,只觉得不满足,几日前不知为何他被那头领扔进这帐中,从那日起他清醒的时间并不多,多数时间里辗转于多个男人胯下,他的身体从来得不到空闲,他却像是被滋润一般,颜色愈发艳丽,不知他们给他喂了什么,原本吃下一根都有些艰难,后面可以轻松吃下两根,甚至主动坐在男人身上扭动着。阿宁也学会了如何用嘴伺候人,嘴角被磨得总是像被胭脂涂抹一般,嘴里被灌满了不同的精液。

    “你们看这肚子,像不像怀了。”

    “这奶子又白又大,会不会产奶。”

    “...干了这么久,这骚货应该怀了吧。”

    这些污言秽语萦绕在阿宁耳边,从一开始的抗拒到自我怀疑,偶尔瞅到自己微微鼓起的肚子似乎都在疑惑自己是否真的怀了,随之而来的是胸脯微微的胀痛感,然后又被人拉进欲望的漩涡之中。

    他像是一条狗似的被牵进头领的营帐中,后穴还插着一根假阳具,露出短短一截,随着扭动地屁股微微晃动着。营帐里头领早已双腿大开的坐在椅子上,阿宁眼神迷乱地爬上前,乖巧地张开嘴含住在丛林里沉睡的巨根,“这不就学乖了,骚奴隶就得有个骚奴隶的样子。”头领嘲讽地看向满脸淫乱的阿宁,微微扯动着手中的狗链,阿宁被突然的深喉搞得小小的高潮,后穴的东西含不住地滑落,里面的的液体也逐渐滴落在地面上,“还不舔干净。”头领抖了抖刚刚射进阿宁喉中的阳具,飞溅的精液甩在阿宁的脸颊上与发丝,完全不顾阿宁艰难吞咽下的动作。

    阿宁服从地趴下将地面他弄脏的地方舔舐干净,只是难耐地在粗糙毯子上蹭蹭自己发胀的胸部,鼻音更甚,胸前的铃铛叮叮作响,面色潮红的软着腰趴在地面上,“嗯~啊....啊....”阿宁清晨刚舔舐过盆里掺杂着药物的浊液,他已经许久没有正常吃过饭了,甚至连走路都成了奢侈,他浑身热得难受,便主动爬到头领脚边,脸颊主动贴上对方的阳具,眼神满是哀求的看向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