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立当场,耳中不断嗡嗡作响,杆弟口沫横飞的说明她一个字也听不进去,脑袋中全然是关廷毅无情的话语。
不过是个女人
听起来她好像是某种卑贱的东西,可以任人使用、任人践踏。
他是当真的吗?当真要把她送给这个像猪一样的男人蹂躏?或者只是朋友之间的应酬话?
“那什么时候”朱孝长涎着脸、正打算做进一步安排,却刚好轮到关廷毅开球。
“阿毅,到你了!”其他朋友在一旁催促着。
“再说吧!”关廷毅回了他一句,便拿着球杆往开球处走去。
他站稳脚步,双眼紧盯着小白球,眼角余光瞥见水湄苍白的容颜。
闷哼一声,他扭腰挥杆击出小白球。
球瞬间飞了出去,却没有落在果岭上,竟然掉进旁边的水塘里。
围观的朋友眼镜碎了一地,呼声在球场里此起彼落。
“天哪,阿毅!”
“你吃错药了?”
“哇,天才今天秀逗了!”
以关廷毅的球来说至少能够平标准杆,把球打进水塘的壮举可说是绝无仅有,难怪其他人都看傻了眼。
“他是故意的,想借机请我们吃饭?”
众人顿时轰笑出声。
球叙最后表现最差的人必须请客,一直是他们之间的老规矩,从未落在关廷毅的身上,看来这回是难逃请客的命运。
“所谓风水轮流转,偶尔请朋友吃吃饭也是应该的。”他耸耸肩自我解嘲,应和着朋友的取笑。
他的神情一派轻松,朋友们谁也看不出他内心的恼怒。
这个该死的女人!
他的目光情不自禁又瞟向水湄纤细的身影,他的失手和这个女人有绝对的关系,他完全无法排除她对自己的影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