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月懒得再理他，自己擦了擦阴穴和大腿，穿上裤子往外走。阎复在后面跟着，和他一起回到大厅里。
没多久，纪越洲回来了。他看着纪月坐在沙发上，眼睛和鼻子有点发红，像是哭过了。
真可怜。
“哥哥……”纪月看见他，眼睛亮了亮，“你终于回来了。”
“嗯，走吧。”纪越洲走过去，纪月抬抬手，纪越洲就把他抱到身上。很熟练，顺便帮他擦了擦脸颊上的水痕。
阎复在一旁若无其事的，手里装模作样拿着一本杂志，似乎什么也没干。
“纪先生，打扰您了，我也先走了。”阎复笑了一声，听得纪月后背发凉，往纪越洲怀里缩了缩，装死不理人。
纪越洲朝阎复点点头，两人心照不宣，“不打扰，阎先生客气，以后常来。”
纪月猛地一抖，掐了纪越洲一下。他今天真的快被纪越洲气死了，怎么上赶着邀请别人做客呢，以前从来不这样。
被欺负的又不是你！啊啊啊！
纪月气晕了。
阎复一走，纪月被纪越洲带到大宅外，司机正在等。上了车，纪月摊在后座上，两条腿酸酸的，好不舒服。
他脱掉鞋袜，两只脚往纪越洲怀里一蹬，“给我捏捏脚。”声音很不高兴，像是在使唤奴才一样。
反正纪越洲真是害惨他了，这种要求不过分吧？纪月心安理得。
感受到下体一热，纪越洲眉头跳了跳，“往哪儿踹呢？”
纪月一听，噌地一下坐直，看见自己的脚踩在纪越洲裆上。他嘿嘿笑了一声，默默挪开，换了一个位置，再让纪越洲给他捏。
纪月的脚很小，雪白的两只，盘在手里跟没有骨头似的。
小时候，冬天太冷，纪月喜欢把脚塞到纪越洲肚子里，因为哥哥的体温总是比他高好多，热热的舒服。
这个习惯一直维持到上初中才结束，那时候他们正式被要求分开睡。
因为他们长大了。纪月是被爸爸妈妈当成小女孩养的，不能再和哥哥一起睡。
纪越洲是纪月的哥哥。以前是，以后也得是。这辈子都会是。
怎么办呢，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