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栖的睡衣裤子被拽了一截下去，本来就没扣好的上衣也被彻底拉开，秦烨站在他身后，除了裤子拉链以外什么也没脱。
两根手指直直地插了进去，秦烨被小穴里的湿润程度惊了一下，挑着眉问：“你们做了多久？”
乔栖抬头就是洗漱台上被擦得澄亮的镜子，将近一米的高度完全把他和秦烨前后交叠的样子照了出来，他第一次这么清晰地看自己和别人做爱的样子。
乔栖感到莫名的羞耻，低下头说：“没、没多久。”
身体里的两根手指就着黏腻的肠液搅动起来，指腹慢慢在柔嫩的肉壁上摸索着。秦烨继续漫不经心地问：“是你一下课回来就做了？”
乔栖抖了抖，反问说：“你问这个干嘛？”
他听见秦烨笑了笑，“好，不问了。”
然后那两根手指就忽然抽了出来，草率地把沾着的肠液抹在了乔栖的屁股上，下一秒秦烨就扶着阴茎抵了上来。
乔栖猛地抬起头，看见镜子里的秦烨正眯眼盯着他。
他们的视线在镜中相撞，秦烨勾起嘴角笑了，他目光继续对着镜子里的乔栖，低头亲了亲，本来还蹭在外面的阴茎瞬间插了进去。
“啊——你、唔……”
乔栖的叫声被秦烨一起堵在了嘴里，模糊不清的呜咽声只在两个人的耳边无限放大，和身下的撞击声一起回荡着。
他瞪大眼睛看向秦烨，两只手慌乱地抓着洗漱台边沿，半硬的性器被放在淡黄色的冰凉瓷砖上，整个人被秦烨撞得不停往前耸着。
牛仔裤上的金属拉链和纽扣随着抽插的动作，一起拍打在乔栖又白又嫩的屁股肉上，时不时发出几声沉闷的响动。
粗棉布的质感带着明显的硬度，也一起挤压着屁股上的软肉，在快速的摩擦里传来丝丝酥麻感，但这些都比不上插在里面的那根东西。
乔栖的两条腿被迫分开了许多，绷得笔直，又被操得止不住地打颤，刚弯了一点膝就会被秦烨重新提起来。
秦烨一直盯着面前的镜子看，他看见乔栖破碎的神情、紧闭的眼睛，眼尾还没消下去的红马上就又叠了一层更深的出来。眼泪晶莹地挂在眼角，只有在他操得太用力时，才会在压制不住的叫声里抖落下去。
他亲了亲乔栖的眼睛，把那张偏过去的脸捏着下巴掰回来，凑在耳边低声说：“栖栖，把眼睛睁开。”
乔栖愣愣地睁开眼，看见秦烨那双幽深的眼睛微微垂着，眼底的那片阴影有种说不出的危险。
他看见秦烨把手伸到前面，摸上他射过多次后又红又肿的阴茎，随手捏了一下就射出来了。
乔栖浑身都抖了起来，整个人微微弓起，抓着秦烨的手甩开，几乎是哭着喊：“你别、啊——别摸了，我要射不出来了！”
秦烨又把手伸了过来，玩上了乔栖胸前的乳头，问：“今天射了多少次了？”